说罢,司仪便消失在了原地,连带着杜鸢那坛酒一起。
在司仪托着那坛酒朝着杜鸢所在而去时。
他瞬时双眼一厉,继而骂道:
“诸位这吃相是不是太难看了一点?”
说话间,他大手一扯,便有五六条颜色各异的丝线被他抓在手心。
这些丝线来处不明,可全都无一例外的想要缠上他手中的曦神酒。
对此,几个声音幸灾乐祸的笑了一句道:
“忍不住都这么多了,等着时候的,只会更多,听我一句劝,别为了一个外人,伤了这么多人的和气。”
这明摆着的威胁让司仪满脸愤怒,可良久之后,满腔怒火又都是化作一声长叹。
“别的我不管,也没哪能耐,但他离开之前,谁敢动手,那就别怪我和谁不死不休!”
见他退步,本就没想着直接放明面上的几个声音,亦是先后说道:
“放心,放心。我等有数的!”
“兄既然如此深明大义,弟自然退让一步!”
“回头,我们成了,定然找你喝几杯庆祝庆祝!”
这话让本就羞恼的司仪越发愤怒的啐了一声:
“呸!滚!”
几个声音顿时嘻嘻哈哈的消失。
只留下一个满腔羞愤,却又无可奈何的司仪。
他知道宗主也看着,也定然知道。
可就是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