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杜鸢只觉得好笑。
“那贫道拭目以待了!”
说罢,便是大笑着而去。
井中,也只剩下了那头黑龙的无能狂怒。
——
从井口回到了地面的杜鸢顿觉眼前豁然开朗。
虽然井下所见亦是宽广,可总归是没有天光的地方。
那里能有此间让人心头舒畅?
在看了看头顶,杜鸢却是微微皱起了眉头。
铅云虽然依旧翻滚厚重,可的确能够感觉到,这云已经不成气候了。
但也只是皱眉片刻,杜鸢便是不在担心。
如何把这场雨落下来。
他心中已有腹稿!
正欲行动,却又忽然看见一面天机略有猩红。
这气象,杜鸢见过。
青州时的兵灾之象就是这个表现!
凝视片刻后,杜鸢便向着此间而去。
——
荒山山腰处,几株枯死的老树盘根错节,树后藏着个斜洞。洞门本就斜斜地嵌在山壁,连带着洞口那栅栏也歪歪扭扭,看着就松散。
栅栏前,三四个拿着家伙的汉子正守着。
他们原是庄稼汉,如今却成了杀人不眨眼的贼匪,此刻正三三两两地望着头顶那片乌云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