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鸢让出路后,兄弟二人都是大喜的跟着豹子走了出去。
只是走到台阶之前时,两人都是看着韩楷微微叹了口气。
这吓得对方直接瘫坐在地。
韩崧亦是彷佛一瞬间就老的半只脚入土。
看了他们一眼的韩承知道现在不是处理家事的时候。
便对着身边人低声说道:
“夜色寒凉,伯父年纪大了,快些让我侄儿搀扶伯父回去歇息,你们也跟着伺候。”
软禁,这意思很明显。
身旁护卫当即领命,韩崧也没有多言,只是点点头后就朝着杜鸢拱手告罪。
“道长见笑了。”
他今夜说好听点是想要为族中另辟蹊径,但真要说穿了,那就是一个不分轻重的内斗。
最可笑的还是,他韩氏明明前不久才为了一个内斗而损了机缘。
杜鸢摇头道:
“这是你们韩氏自己的事情,我这外人没什么见笑不见笑的。”
韩崧越发苦涩,最后拱拱手后,便是叹口气的提起自己的孙子,拖着他落寞离去。
他这一脉算是自己把自己作死了。
待到他们悉数离去。
杜鸢便看向了在场余下之人。
凡被目光扫到者。
无论大族家主抑或寻常下人,无不急忙垂首而拜。
看过一圈之后,杜鸢直接说道:
“贫道托刺史和别驾邀诸位过来,主要便是为了安青王一事。”
“青州泰平多年,贫道不能看着百姓突然失了这难得安乐。更不能看着百姓是因着一群魑魅魍魉而没了太平天下!”
众人越发垂首。
“只是贫道虽然可以攘除这群魑魅魍魉,但人心浮动,地方滋扰,却非贫道一人能平。”
说罢,杜鸢便朝着众人拱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