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住啥子??!!”小白十分警惕,她也知道她刚刚说了舅妈的坏话。
马兰指着她说:“你那天把我赶出家,你还记得不?你个屁儿黑,我要让你的屁屁儿开。”
小白一听,连忙抓住张老板的裤子,把自己藏起来。
有小朋友插科打诨,病房里的气氛稍微好了些。马兰让张叹和苏澜回去,不用守在医院里。
他们是客人,和奶奶不沾亲不带故,能帮忙把人送到医院已经仁至义尽,没必要守在这里。她过意不去。
苏澜说:“我们在酒店开了房间,你们晚上到那里住吧,就在医院附近。”
马兰和白建平一商量,决定今晚两人轮流守夜,上半夜是马兰,下半夜是白建平,白建平先回酒店休息,到时候来接班。
至于小白,瓜娃子留在这里能有什么用,回去,睡告。
小白不肯,被告知不睡告就长不大,嘀嘀咕咕跟着走了。
不过在走之前,她把护士们送来的鲜摆在奶奶的床头,说要让奶奶闻着香睡告。
小白不放心奶奶,唠唠叨叨叮嘱马兰要照顾好奶奶,把马兰唠叨的烦不胜烦,让她快点滚蛋。
“你奶奶以前也是我老师,我当然会照顾好,看啥子???!!爬开,瓜娃子,快点去睡告,长不大我可不会管你。”
小白吃惊地张大嘴巴,对舅妈说她也是奶奶的学生感到吃惊,边走边嘀嘀咕咕舅妈都不认识字呢怎么会是奶奶的学生。
“舅妈肯定是个憨憨儿。”
白建平走在她身边,把这句话收在耳底,但没为老马打抱不平,甚至不敢吱声,因为他也曾经是奶奶的学生。他们是两个垫底的家伙。
酒店里,开了三个房间,张叹一个,苏澜一个,白建平一个,小白跟着苏澜。
小白虽然和苏澜认识,但是不熟,此刻和她单独一个房间,立刻警惕起来,时刻和她保持距离,像只刚被买回来的奶狗子。
“你要洗澡吗?”苏澜问她。
小白爬上沙发椅,小脚悬空,窝在宽大的椅子里,更显得小只,大眼睛盯着她,摇摇头,没做声。
苏澜知道她是因为陌生而产生的警惕,并不在意,自己先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