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见小蝶靠在父亲肩头,黑漆漆的绿豆眼静静对视,就禁不住柔和些有笑意。
正好这时秦羽燁和董雪晴相互搀扶著,从杂草丛抱著娃钻出来,头上还顶了些草屑,做个很奇怪失望的鬼脸。
伍曦更是笑开来,递上那份涉及到1.5公里见方的地块审批报告:“走吧,顺便把我送到机场见个发小。”
其实以地图上能看见的这条河为界,过去就是平京下辖的县,这边还属於市內区。
但机场哪怕就在几公里外的县辖区域,包括机场路跟配套的生活区却是市內区的飞地。
所以名义上让卫东那块地受机场这边代管,只要这边开了口子,就不受市里面七大姑八大姨的掣肘。
去人单位吃了顿午饭,伍曦说自个儿敘敘旧再走。
让卫东一家出来,才若有所思。
原来刚才吃饭时董雪晴就把她们到草丛后看见的拿来问了,那条所谓唯一一条发源於平京的水系已经完全乾涸了。
就跟小区水槽一样,完全乾得露出石滩。
这边伍曦的髮小还介绍这就是京杭大运河的北边端头。
让卫东才有种惨了的挠头。
忘记七八十年代前大炼钢铁时,砍了不少树,学大庆学大寨那会儿更是各种搞小水利,搞禿了很多山头,也枯竭了不少小河流。
这会儿就没有环保概念。
还说只要有河在边上,老子几十吨的小驳船运输也比汽运来得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