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空手回去,我领着几个人,沿河淘金,淘到的,大家一起分,我沿着河道抠金的能耐,你们总信得过吧。”
其余几人,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没有再多说什么。
“沈伟,要干你们干吧,我是不干了,明天我自己一个人走。”
张海飞摇摇头:“人就是这样,当你有本事儿,有能耐的时候,只要用得到,所有人都腆着脸恭维,一旦稍有些不如意,那就是罪人了,我算是把事情看透了。
你也别劝我,至于以后嘛,应该也不会凑一起了。”
他这是恼火被揍,也恼火身为把头的沈飞,没有帮忙约束劝说。
现在说的这些话,只是些没什么意义的过后话而已。
他说完,也不再去理会几人,只是将自己的行李搬来,从包里翻出两个馍和一些用油纸袋装着的肉干,自顾自地吃着。
填饱肚子后,发狠地提了斧头,去砍了些木柴回来,就在矿洞洞边拢了一堆火,拉开一张皮毛铺着,将自己包裹在里面,又拿了大衣盖上,缩头就睡。
沈伟等人拢了火,做了热乎的饭菜,来叫他,他也不理。
高建军看着眼前其实心里边已经分崩离析的几人,也有了离开的想法。
但又期盼着后面开的三个矿洞,或许能有收获。
一时间,他有些犹豫不决。
晚上在火堆边裹着褥子睡觉的时候,他想起了白天看到的周景明。
这个时候,来到禁区里边转悠,总不会是游山玩水,肯定也是来洗洞的。
就不知道,他们三人,有没有好收获。
后来,他又想了很多,还是将期望留在最后的三个矿洞,打算再看看,如果还是开不出金子,立马离开。
第二天一早,张海飞不顾沈伟的劝说,坚持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独自离开。
沈伟也跟了出去,说是去送送。
两人一前一后地顺着河谷往外走,沈伟不断地劝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