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有火烟从武阳守着的洞口冒出来。
周景明也赶了过去,抓着枪管,做好随时打砸的准备。
那些洞口被堵,急得金旺呜呜直叫唤,它试图用爪子去刨被武阳堵上的洞口,但鼻子一凑到洞口边,闻到那一股子火烟味,也受不了,只能退到一边,急得呜呜叫。
没多长时间,守着的洞里有了动静,一只肉嘟嘟的旱獭,探出脑袋,一看到外面守着的周景明和武阳,以及立马凑过来,冲着洞口狂吠的金旺,它马上缩了回去,冲着洞口外面,威胁地叫了几声。
金旺有些急不可耐了,强忍着那股子冒出的火烟味,匍匐下身体,试图钻进去撕咬,谁知道,它脑袋刚探进去,立马怪叫着快速后退。
等它出来的时候,连同一起出来的,还有一只肥硕的大旱獭。
并不是金旺咬到了旱獭,而是金旺的嘴巴被旱獭用爪子给抓住了。
武阳反应很快,扬起手中猎枪,狠狠地用枪托砸在旱獭的后背上。
旱獭松开金旺,不停地在地上翻滚,但挣扎了没几下,就不动了。
周景明看到它口鼻处有血流出来,应该是被武阳砸的那一下,伤到了脏腑,内出血了。
就这样,两人蹲守了一阵,又成功砸死两只旱獭,第四只出来的时候,周景明看到那旱獭还很小,应该是今年刚繁殖的。
看着那三只旱獭,每只都能有七八斤大小,够金旺饱餐两天了,他不打算再折腾,将主洞口的石块取掉,把还在冒着烟的那些枯草熄灭,结束了旱獭的猎捕。
嫌这地方臭味太重,周景明提了两只旱獭,远远地走到一边,在草地上坐下,掏出刀子,挑破一只旱獭的肚皮上的皮毛,然后在武阳的拉扯下,快速剥皮。
只是,剥下来的皮毛,被他随手就扔掉了。
武阳有些不解:“干嘛扔了?我看着那皮毛挺好的!”
“旱獭的皮毛确实挺好,但现在是什么时候,最热的时候,跟人一样,这个时候穿薄衣服,甚至光着膀子,旱獭也换毛,这个时候是皮毛其实是最差最不值钱的时候,要秋冬季节的皮毛厚实了才好。”
倒不是说这些皮毛就完全没用,要是带出山,多少还是能值点钱,但天气又晴起来了,可没那闲工夫打理,与其带回去放着发臭,还不如淘金。
他将旱獭的肠肚心肺先取出来扔给金旺,觉得不够,又割下几块肉扔给它。
武阳看着那些肥瘦相间的肉,又问:“这些肉,能吃吧?”
“能吃,听说味道还很不错,但最好还是别吃了,我带回去喂狗,不准备用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