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援朝点点头,很快将那些金子按照周景明所说的,分成了三份。
他随手将自己的那一份装入口袋,又将武阳的那一份送过去。
周景明则是将自己的九百一十一克金子装入一个油纸袋,塞进自己口袋里。
跟着,他把那些搜来的钱拿出来,交给彭援朝:“这些钱你收着,以后买油,买其他物资,就用这些钱。
别傻乎乎的,老用自己的钱去做垫本,别忘了,你还打算要分一些给徐友良的。
照你这样,一年下来,最后剩不了多少。”
武阳这时候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摸摸自己的衣兜,掏出那颗他拔下来的金牙:“我忘了,这玩意儿还没算在里边!”
周景明看了他一眼:“你自己装着吧!”
彭援朝则是凑了过去,细细一看:“金豆子……这也不像啊!”
武阳笑了起来:“拔下来的牙齿!”
闻言,彭援朝退了一步,连连摇头:“你自己收着……对了,咱们是不是该喝杯酒庆祝一下啊?”
不待周景明和武阳说话,他自己先跑去提了酒壶,带来三个碗,忙着倒酒,一边倒一边自语:“还要干活,不能喝多了,少来点,意思意思。”
周景明和武阳相视一眼,也没有阻止,等到他倒好酒,两人也凑了赶过去,见碗里的酒不多,差不多一两左右,各自端起酒碗一碰,一口闷下。
这酒如同火龙般,一路从嘴巴、喉咙、胸腹燃烧而下,虽然不多,却也有种热烈、痛快的感觉。
周景明一直憋着那口气,直到它在胸腹间渐渐平息,才长长呼了口气。
“这么些金子带在身上不方便,等吃过饭后,我要去藏金子……武阳也去!”
周景明冲着彭援朝交代:“彭哥,你的金子比较少点,你晚点藏,还是留在这里领着大家干活。
他们要是问起来,你就跟他们说,因为昨天晚上有劫匪来抢金子,我觉得还需要再添几把枪,就说我和武阳去买枪了。
反正帐篷里的五杆枪,终究会拿出来用,总不能无中生有,也不能让人去胡乱猜测。
还有啊,折腾了大半夜,瞌睡也来了,我得和武阳找个地儿,补补瞌睡,不然受不了,下午点再回来干活。”
彭援朝点点头:“这个借口好……行了,我去干活了,早上做的饭菜给你们留着,自己热一下就能吃!”
他说完,转身出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