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明拍了拍手里提着的十二号双管猎:“他们手里有枪,我也有,枪不在多,得看在什么人手里使用!”
说完,他匆匆回了地窝子,拿了根绳子出来,打了索套套在金旺脖子上,交给武阳:“兄弟,帮我看着狗,别让它跑出去送命。
还有,你们守着地窝子,先听听他们怎么说,别让这些狗日的靠得太近……”
他说完,提着猎枪,往地窝子右侧的林子里钻了进去。
也没去多远,距离地窝子三十来米的样子,在三棵并排生长的桦树后面蹲了下来。
那里是他早已经看好的藏身处,身体被树干和前面的一小蓬灌木给挡着,不细看的话,不容易发现。
地窝子本就是在林间的草坡上,只稀稀拉拉地长着几蓬灌木和几棵桦树,很空旷,挺方便射击。
彭援朝看了看周景明藏身的地方:“武阳兄弟,周兄弟这意思是准备动枪?他……他敢打吗?一个人应付得过来吗?”
武阳还没说话,曹启东倒是先来了一句:“姓周的该不会是看情况不对,准备自己跑路吧?”
听到这话,武阳一眼瞪了过去:“放你娘的屁,周哥会是那种人?”
“怎么还骂人呢?”
曹启东一下子来劲了:“就看刚刚,所有人都上了,就他一个人提着枪在后边看着,明明只要放上一两枪就能将人给打退,他愣是一点动作没有,就让咱们一帮人上前打杀。
你看看现在,一帮子人,大半受伤,不养个十天半月好不起来,接下来怎么挖金。
我听到他跟把头说的那些话了,那特么就是些借口,借口谁不会找啊?
归根到底,队伍是把头出的垫本拉起来,又不是他,把头说他的话就是把头的话,他还真当回事儿了。
他什么屁事儿没有,尽拿我们上前打斗,那是铁锹、铁钎子、十字镐,随便挨一下,谁受得了,搞不好命都没了,你看看彭哥,脑袋上挨的那一石头,要是再重点,后果敢想?还有人被直接被打得昏过去,要是死了,算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