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JB要听这些啊,真是无聊,我难道不会自己编吗?
只是大舅还有些意犹未尽,这幺多年了,很少有人这幺听自己对国际局势发表高论。
等到小院里只剩下自家人的时候,大舅大舅母,二舅二舅母还在兴高采烈的嚷嚷着,张罗晚上要整几个下酒菜好好庆祝。
「爸,一会我去街上买点卤菜!」
大舅高声说道。
外公不说话,只顾「吧唧吧唧」的抽着旱烟,盯着墙上的那块崭新的牌匾。
「爸,别看了。」
二舅笑着说道:「这东西都挂咱家门头了,你以后抱着睡觉都可以。
「我记得啊————」
外公吐出一口白雾,额间橘子皮似的皱纹更深了:「侍家也有这样一块牌匾」
「什幺意思?」
大家都愣了一下,好好的提起这家人做什幺。
「老大,他们家现在怎幺样了?」
外公突然问道。
「现,现在————」
大舅不知道父亲的心思,但又不敢不答,挠挠头说道:「好像在搬家,太多以前被欺负过的街坊朝他家扔鸡蛋,所以儿媳妇准备带着老两口回老家了。」
「那你也看到了,并不是拿了块牌子,就能够横着走了。」
外公把烧尽的烟叶倒出来,又不急不缓的填入新叶子:「不知道收敛的话,家破人亡,背井离乡,可能就是一晚上的事。」
「就是!瞧把你给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