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爷们也要换脚杯!」
易山这种八旗贝勒,怎幺能让一个外地佬在自己面前做出这种「拔份儿」的举动,明知道酒量不够,但是也一咬牙要学习陈着。
那位二线女演员眼见形势如此,心里暗暗叫苦,但她只能端着酒杯和易山站在一起,准备共同迎战那个气势正盛的年轻男人。
「陈总。」
北舞的姑娘宁,她讨好的说道:「待会我可以帮您喝。」
「不用。」
陈主任傲然一笑:「你去对面,我要一打三。」
小宁:——
这一战可谓是轰轰烈烈,这里没有贝勒,没有创始人,没有女演员,没有北舞的毕业生,只有酒杯「叮叮当当」的声音。
陈着重生以来,第一次喝到仅存一丝意识。
当然易山更惨,他已经喝到趴在卫生间里吐了好几次了。
最后还是会所的值班经理生怕出事,走过来打断了这场皇城PK。
「易总,易总。」
女经理拍着易山的后背,他还有喘息,那应该是死不了的。
「陈,陈着呢?」
易山勉强睁双眼,头顶的水晶灯化成一团模糊而刺眼的光晕,他仅存的那点意识里,依然记着这场未分胜负的「战斗」。
「陈总走了。」
会所女经理说道。
「他——他、他怎幺样?」
易山大着舌头的问道。
「不省人事,被下属接走了。」
女经理轻声回道。
「哈哈哈哈——」
易山闻言,也不顾自己的狼狈,得意的笑出声:「这小子够爷们——我,我喜欢他!」
(今晚还一张,贝勒这个角色好像也立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