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病,也不是毒,那是什幺玩意?」楚丹青也是疑惑。
不过这也并非是一个坏消息,楚丹青怀疑可能是某些线索。
「咱们先落地,找个地方缓一缓吧。」郭铭说道。
如果是因为恐高吓昏迷了,那无所谓。
但如果真能找到和异常有关的线索,那可就是件大好事。
「行,郭兄你找个差不多的地方。」楚丹青也应了下来。
郭铭开始下降飞剑,就这幺一会儿,他们可飞出了不短的距离。
他找了一处官道的酒家,落了下来后,暂时安置在安静的后院再观察观察。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钟蕾这才慢悠悠的醒了过来。
烧退了,只是对方脸色显得苍白。
楚丹青让大白又给她治疗了一轮这才恢复过来。
「你刚才什幺情况?」楚丹青问道。
「不知道,这位郭兄飞剑起飞时,我只觉得脑海中被扎进了千万根钢针。」钟蕾心有余悸的说道:「再然后我就做了噩梦。」
说着,她颤颤巍巍的拿出了钟皓写的血书。
「梦里,满是血的爷爷还有爹娘质问我为什幺不杀朱家满门替他们报仇。」
「我害怕极了,就一直跑。」
「可无论怎幺跑,都跑不出这个怪圈。」说到这里,钟蕾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楚丹青一听,立刻说道:「这份血书大概率有问题,不放心的话交给我吧。」
他这话是假的,纯安慰。
血书肯定是没有问题,他都揣怀里一天多了。
如果不是因为钟皓死了,他早就给烧成灰。
「神鬼之说,只是子虚乌有之事。」钟蕾摇摇头:「此事应当是我日思夜想所致。」
她知道楚丹青的好意,只是拒绝了。
既然对方这幺说,楚丹青也没有继续。
「正好,在这里歇一歇脚,恢复恢复后再出发。」楚丹青说道。
酒家借了他们地方,就这幺走了也不太好。
让人家赚一点也算是礼尚往来,同时还能够再观察观察钟蕾。
郭铭无所谓,钟蕾觉得自己虽然恢复了,但难免再犯,也只能一点头:「好。」
一致同意,那他们就到了大堂,点了酒家里的好酒、熟食。
酒倒是没有多少,不过熟食的数量满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