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找军通所的同志,还有防工委,前者负责时码解码、加解密算法的数字电路设计,后者有一批已经比较有经验的集成电路设计人员,你们合作,搞一个通用的加解密芯片出来,如果你们运气好的话,现在军通所没准儿已经有这个芯片了。”
高振东没记错的话,军通所的同志,本来就对通信设备上的硬件加解密非常有兴趣,在他这里也是咨询过的,实际上有可能现在已经搞好了,防工委那批搞集成电路设计的年轻同志,哪儿可能闲得下来。
“如果军通所那边有的话就太好了,我们回去就发函,和军通所的同志们沟通看看。”
同志们完全没有头铁要自己搞的想法,他们的目的是实现一块好用的军用计时表,而不是去死磕其中的细节。
高振东把能找到的路子,都给同志们说了一遍,十二机部、防工委、军通所,包括每个技术涉及到的具体能够解决的单位、大致的进度、找哪些人,这些零零碎碎的事情,有人能搞就行,他就只负责出主意。
搞军表的同志这才知道,原来我们的技术,已经不知不觉有了长足的进步,以前很多想都不敢想的东西,现在也能够搞了。
带着满满的收获,他们离开三分厂,走之前,他们信誓旦旦的给高振东立下军令状,不带授时的版本,他们一定在三个月之内搞出来。
对于这个,高振东还是相信的,这东西只要不授时,剩下的东西其实就不太麻烦,三个月应该没问题。以电子表的高精度来说,哪怕没有授时,其实暂时也够用,因为这东西基本不受振动的影响,走时稳得很。
如果说时间、地点、行动三者缺一不可的话,那高振东已经至少把时间和地点解决得算是有个架子了,至于行动嘛,他不知道自己写的东西,能不能多多少少打动一下领导同志们,如果能,那就最好了。
——
一架国际航班在京城机场缓缓降落,这个航班来自高卢鸡,在高振东前世,高卢鸡原本就是我们的民航与西方国家,第一个开通航线的,原本的时间是在4年后,高卢鸡老反骨仔了属于是,当然,高智商的说法是,高卢鸡作为革命老区,自然和其他西方国家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