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振东在电话里的几声轻笑，让在场的同志都反应过来，都笑了。
反正都没有，而且两者之间从技术上来说，没有本质的差别。
“从射程上来说，能堆到 ，再不行就两级变三级，好不好先不说，先解决有没有的问题。从精度上来说， 。”
在场的都是对弹道导弹技术较为理解，甚至国内最精深的一批，知道高振东这话，一点问题都没有。两者在技术层次上，其实是属于同一个层次的。
“谢谢顾问同志，你的意见和建议，我们会充分考虑。”防工委领导结束了通话。
后来发生了什么，高振东就不清楚了，他装完逼就跑了，不跑也不行，总不能在那儿蹲着等吧。
更细节的地方，倒不是高振东没法答，对于他来说，只要你敢问，我现搜都得想办法给你答上来。
问题是，这边不方便问啊，那就没办法了。
高振东离开之后，使用方代表想了半天，提了个建议：“同志们，要不，我们按 ？”
这种非常规的搞法，把大家都搞惊呆了。
这种搞法放到别的地方、别的年代，实际上就和搞 ，只对验收指标负责。
你验 ，因为这样一来，很多指标，包括研发成本都会大大下降，实现起来容易，各方都方便交代。
但是这个事情，放到这个时候，就有了一点实现的可能了。
只能说，年代比较特殊吧。
防工委这边，和搞导弹的同志商量了一下，觉得可以。
最终的会议备忘录是这么写的。
“……新型中程导弹射程以 ……”
至于近程导弹，就不考虑了，一群人怎么想，都觉得“神秘人”那番话实在是很有道理，现在又不可能抽出手来搞固发近程导弹，液发的上不了量成不了规模，没啥意思。
当务之急，是备忘录里的另外一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