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陈言也明白疯癫老头想表达的意思。
圣人，那就是天！
对于什宗门世家来说，或许存在那种“内部势力的平衡”问题，存在那种尾大不掉，或者是为了拉拢分化某派势力而做出了一些制衡手段。
但，对于圣人老祖来说，这种问题就绝不存在！
在绝对的实力碾压的前提下，这种问题就不会发生！
内部的某一派的势力太过强大，怕它伟大不掉？
不存在的！
圣人挥手就可以把他们全灭灭绝！
绝对的力量碾压的时候，根本不需要什所谓的“手段”。
只有实力不够的时候，才需要拉拢分化，用那种麻烦的制衡手段。实力足够的话，直接摁死就完了。甚至于，即便圣人老祖，把整个鬼族都毁灭掉，也并不影响圣人的地位。
【圣人和鬼族】的关系，跟【帝王与国家】是不同的。
帝王需要国家，没有国家就不存在所谓的地方。
但圣人不同。圣人并不依靠鬼族的存在，才能让圣人成为圣人。
那，问题就来了……
“当初老祖，为什要创立鬼族？”
陈言叹了口气，如此问道。
老头不说话了，只是脸色却明显闪过一丝古怪。
陈言读懂了老头脸上的表情，他意识到，这恐怕又是一个“过于犯规”的问题了，是这个时间流速不同的空间，都无法屏蔽掉的犯规。
老头已经举起了酒杯来，和陈言碰了一下杯：“好了，天就聊到这。”
“那接下来呢？我做什？”陈言指着这一空空荡荡的一层：“这可以阅读的东西我都已经读完了。继续把我关在这，我已经没有事情做了。”
..…”老头默默的喝完了杯中酒，缓缓站了起来：“我不知道。 ”
陈言：..…….…”
“我说过了，不是我把你关在这的。”老头轻轻笑了笑，然后他对陈言苦笑道：“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什？”
“我其实和你一样，也是一个被困在这出不去的人。”
陈言：？ ？ ？ ！ ！ ！
老头说完这些后，就离开了。他拉开了那扇门，然后消失在门后。
陈言不知道他躲去了哪。
这个地方，地面一层，地下八层，一共九层空间。
陈言却一直不知道老头躲在这的什地方，他平时住在哪，在哪活动。
不过，他清楚的记得东海在送自己进来的时候好像说过一句话，表达的意思是，自己来到这后，面原本还有的一个人，恐怕也不会在这待太久了。
陈言从地下第八层又回到了地面的第一层。
他没什事情做了。
在这个时间流速不同的空间牢笼，他已经待了三年四个月多。
读书，他已经读够了，不想再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