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参加了多少次任务?”
“全部,长官。”
武器官立刻回答:
“ ,出动了6个架次,当时左翼和机身都被导弹碎片击伤了,我们转场到奥尔德格罗夫维修,然后在今天参与了所有的空中行动,弗林特和我至少击落了 。”
特伦看向飞机,很快在左翼襟翼外侧发现明显的修补痕迹,而且很粗糙,用得是ab胶和铝皮固定。
此时的弗林特也缓了过来,仍然试图挺直身子却被强行按坐在起落架旁边,只能抬头说道:
“抱歉将军,我可能有点低血,等下啃一根能量棒就好了。”
特伦:“在飞机上的时候没有吃吗?”
武器官:“我们吃光了,等修好飞机再去吃也来得及。”
两人的回答没什么情绪波动,但特伦却十分清楚飞机上的能量棒补给绝对是超量的,吃光只有两种可能:
-
飞行时间太多,而且空战极其消耗体力和脑力,需要能量补充;-
精神压力太大,甜食能缓解紧张的情绪,尤其是服用兴奋剂后吃点东西可以避免不良反应。
毫无疑问,面前这两个几乎打满全场的幸运儿此时能在这里,除了运气以外还有难以想象的坚持——以及绝对超标的兴奋剂用量。
特伦还想说些什么,却忽然听到打雷般的鼾声,才发现不过几十秒时间弗林特已经靠在起落架上睡着了。
巴恩斯看到这一幕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小声道:
“他们这样开不了飞机,等下他们和地勤一起乘坐运输机离开,飞机我会让其他人开走。”
特伦兴致缺缺的点头,等走远后低声自言自语:
“不能再打下去了……”
紧跟着他的巴恩斯惊愕地抬起头,却对上了特伦的副官严肃的眼神,连忙也低头假装没听见。
特伦迫切的了解到了皇家空军真实的一面:
疲惫、残损,完完全全是靠着惯性强撑着一场又一场战斗。
许多飞行员前天还是菜鸟,一天之内就在残酷的战斗中快速蜕变,现在能活着的要不就是好手、要不就是运气王。
为什么弗林特一定要保住这架狂风?因为现役的狂风数量只剩下不到 。
看清现实后他就坐上运输机,不过在合上舱门的前一刻忽然听到了从海上传来的雷鸣,下意识看向天空:
“要下雨了么。”
……
特伦很快就知道他听到的声音其实是炮弹的声音,陆地的雷达发现不断有高速飞行物坠向近海,经过计算机拟合发现是从 ( ,估测在 )以上,弹体重量超过2吨。
至于目的……很大概率是第三舰队在示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