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宋时安就当看他的面,走了几步。
接著,还看向了宋靖。
脑子已经有些混沌的宋靖,身体也颇为僵硬。意识到这小子是在讽刺自己,一下子爆了:“臭小子,想挨打了是吧!”
“爹,冷静!”宋策连忙劝道,“兄长也有苦衷。”
“我知道你的苦衷,皇帝不可能收回。”宋靖老辣的说道,“可是,你家里有四千金,跟皇帝知道你有四千金,这是不一样的。这是,很危险的。”
財富为什么不能公开?
两个理由。
皇帝惦记。
百官和天下嫉妒。
“看到这些黄金爹你都这样了,接下来的话,我不敢说了。”
“说,你给我说。”宋靖都害怕,“可千万不要再一声不的,就做这么大的决定了。”
拿两万金去北凉买凶杀质子,不成功便成盒。
这纯他妈赌徒!
“这四千金,还是我推辞之后的。之前,皇帝要给我七千金。”宋时安道。
“—”宋靖倒吸了一口凉气,挪撤道,“你这是要咱家富可敌国啊。”
“我提出要用三千金去修通燕的路。”宋时安道,“而皇帝答应了,並且还要奖励我跟他做生意。”
“不行不行。”宋靖摆手。
“爹。”宋时安也无语了,“没办法了,他就是要拉我们宋氏下水,成新勛贵,这样就不忌惮咱们了。”
“你屯田改革,诸多事务,都是要革勛贵。”宋靖一语道破,一针见血,“而革完勛贵,咱家成了勛贵。那些勛贵,岂不是巴不得咱们死?你明白这个道理吗!”
“明白啊。”宋时安双手一摊,“他是皇帝,他说的算啊。”
“哎你!”宋靖服了,已然完全没辙,在原地步,“不能这样做,这样做要灭门的,皇帝他没有安好心—”
“矣谈误爹,慎言!”宋时安连忙打断。
“爹,宫里的嬤嬤虽然不在,但还是稍微注意一些。”宋策也小声提醒。
宋靖嘆息了一口气。
看著这箱黄金,特別挣扎。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宋涂的声音:“侯爷,是我。”
宋策直接將箱子合上,然后宋靖说道:“进。”
於是,宋涂走进后稟报:“侯爷,离国公府邸来人邀请。”
“离国公要见我?”宋靖有些不理解,毕竟自己跟他没有太多交集。
“侯爷,老奴嘴笨。”
连忙的,宋涂解释道:“是离国公邀请伯爷进府一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