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晋王拒绝道,“太明显了,好的时候特別好,不好的时候又特別记仇,这不跟吴王一样吗?”
听到这话,那位官员低下了头,这话题著实是对他这个外人有点激进了。
“也是。”魏翊渊点了点头,“做的太多,表现得太亲热,就假了。而且,还有挑拨的意味。”
那天晋王在殿上那一句,就算你非要说是和吴王打擂台,但为什么就不能是一瞬间的真情流露,实在是替宋时安委屈呢?
但突然变脸,一下子就成了捧宋时安,別人说点坏话他就生气的人,那也太虚偽了。
不跟魏翊云一个样了吗?
“交代你个事,跟我们亲近的那些官员都通个气。”晋王看向官员,说道,“最近不要去谈什么两万金,什么宋时安的事情,更不可去向陛下进言,都老实待著。”
跟宋时安打了这么久的交道,晋王非常明白一个道理一一顺风团也別著急跟。
“是,殿下。”
“还有啊。”魏翊渊突然想到些什么,说道,“这孙家小女的事情,要不跟孙司徒通个气?”
“为什么?”晋王问。
“嘘寒问暖,表达关心。”魏翊渊笑道。
“好。”晋王点头,觉得这话有道理,“跟孙司徒,的確要搞好关係。”
孙瑾在屋子里假模假样的抚琴。
但时刻的,关注著外面的动向。
听说已经抓了一些人后,心情好多了。
至少说明她“倾尽家財”的贿赂起了效果。
这就是她能够做的。
就在这时,阿乌进来了。正当她欣喜的准备再过问时,却发现对方哭丧著脸——
“小姐,老爷让你去庭院。”
从她的表情,孙瑾知道事发了。
果然,炸雷了。
此时的庭院里,家庭成员,还有一眾的侍女下人都在。
在她喘不安的过去后,鬍子都要气歪的孙司徒,手里握著戒尺,当即骂道:“混帐东西,给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