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捷报回盛安
晋王府。
中平王和晋王二人正在下棋。
不过其中中平王,明显就很浮躁。落子快而响,心思完全不在棋盘之上。
“越是乱,就越要心静。”晋王则是沉稳无比,每次落子都需要很久的思考。
“二哥,这外面传的事情你也不是不知道。宋时安挪走了国库的两万金,此次出使任务,哪怕成功了,回来也会遭到百官,甚至说一向是支持他的百姓所坪击。”魏翊渊说道,“我知道你想斗的是四哥,可这个扳倒宋时安的机会,你就想这样放过吗?”
“子尚,到你了。”
他说了这么多,晋王却只有这一句话。
魏翊渊不爽的咂了下舌,接著便没耐心的隨手一下。
而后晋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將一颗棋子落於棋盘之上,接著看向他:“认输?”
“认输,认输。”魏翊渊把手中棋子往盒子里一甩,“这场夺嫡,也要认输吗?”
“我都说了,宋时安一定会贏著回来。”晋王道,“你这个时候,跟著打压他,等到他回来,再到陛下那里输一次,再遭宋时安记恨一次吗?”
“倘若这事传的不大,那他还能贏,可现在都已经全城皆知,那他”说到这里,他表情一凝,用手托著下巴,也逐渐意识到,“以那宋时安的妖孽,的確会想到这事暴露,为天下所知。”
不未雨绸繆可不是他的性格。
“倘若真是两万金换一个盟书,那確实是愚蠢无比,窝囊无比。可那是宋时安,不会做这种买卖”魏翊渊发现他二哥说的还真没错,越是急越要冷静,“他做的事情,要是真值这么多金,那確实就平息下去了。”
“並且,声望也重新反转。”
晋王是见识到了这人的能力,所以不会当那种反覆被打脸的小丑。
说一千道一万,谁觉得这个宋时安去朔风是要打胜仗的?
“子尚,你要信我。”晋王看著他,带著一丝笑意的问道,“你就说吴王那个人,涉及到利益,谁能够真的跟他走得近?”
“诚然。”
魏翊渊永远都忘不了以前他带著兄弟们打猎玩乐后整夜苦读应付第二日师傅考察的故事。
性生和他就不可能没有间隙,在那件事情上。
“就像是棋局。”魏翊渊冷静下来后,重新审视棋局,“二哥你在朝堂之上的那一句,便是一记妙手。”
將基本上已经成型的死局,顷刻间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