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子良其实早就想到了这个法子,正常人都会这样思维。可是,皇帝没有说能够这样做。
而且,將康庆放在哪,此事也很关键。
“那使君觉得,將康庆放在哪里合適?”
“肯定是凉州,不能距离太远,也要远离燕国的控制。”宋时安看著他的眼晴,认真道,“我想,只有朔风最为合適。”
这句话说出来。
左子良也意识到了,宋时安的想法。
在前面,他的確是一个无可挑剔的人。
可现在,他能够挑剔出来了。
“使君。”左子良也凝视著他,说道,“此事过大,在下无法决定。也,不能给出意见。届时,向陛下解释,也得由您亲自去做。”
“一切责任,由我来承担。”宋时安道。
叠甲过后的左子良听到这句话后,平和的说道:“此次出使,您本就拥有决定一切的权力。”
燕国事,还未传到盛安。
毕竟路途太过於遥远,但在盛安爆发的『舆情”,已然完全发酵。
市井街巷,无不都在討论那『两万金”。
哪怕是卖馅饼的汉子,都能够说出个天下大势来。
“宋时安想要搞屯田,不想让北边打仗,谁都知道。可是,为了让燕国不闹,把质子送过去,还要给那个反覆无常的康逊送钱,这是什么道理?”
“点钱贿赂,让燕国把姬渊的儿子赶出去也正常,可不能那么多钱啊,两万金-把整个燕国榨乾了,也搞不出两万金来呀!”
“我不相信。”有人相当理性的说道,“那宋时安啊,可是敢在那种时候去朔风打仗的人,他能是怂人吗?给燕国送钱,绝对是宵小造谣!还有,两万金是哪里传出来的?说这种话的人,绝对是別有用心!是收了齐国的钱,是卖国贼!”
“你还別不信,我还真的看到宋时安出使的时候,分了好多车队,运出去了不少用皮棚装著的东西。肯定就是黄金,不然裹得那么严实干什么呢?”
“对啊,要是真的不是黄金,为什么不敢光明正大的出使?”
“还有啊,他老子宋靖现在是尚书僕射,原来的尚书令又生病告假了,国库就是归他管。”
“那可是陛下的黄金,他敢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