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袁主薄虽然不想拆台,但客观规律他没办法忽视。
一个道理很简单——罪在当代,功在千秋。
可並不是谁都能够承担得起这种当代的『错误』。
齐国修这条路要收回成本,至少需要五年以上。
“是啊,虞强而齐弱,为何投个弱的呢。”
刚才確实是气性上来了,秦公说了些衝动的话,但理智並未失去:“不就是想要老子下台吗?”
袁主薄没有再说话。
“黄通那边怎么样了?”秦公问。
“还是那样,每日酗酒,不问军政。”袁主薄说道,“不过在昨天下午的时候,他醉醺醺的出了营房,要骑马去找妓女。然后,监视他的马夫就驾车带他出了城,去了个附近的庄子。”
“找妓女?”秦公皱了下眉头,“再看紧点吧,別让他跑了。”
不管怎么说,他都要死。
而且,还是死著被交出去。
当他让宋时安进关之后,他的死亡就已经註定。
“是。”
就在这时,一名属官走进来,准备稟报,但见还有人在,欲言又止。
“直接说,袁主薄是自己人。”秦公道。
“是。”於是,他说道,“盛安的信传回来了,在新城的燕使对接后收下,现在已经入关。”
听到这个,两个人的心便一紧。
包括秦公。
毕竟这涉及到那个重大事件——宋时安到底要不要留燕。
倘若不留,那还有迴旋的余地。
可一旦留下了,就意味著秦公的算盘全部都打空了。
齐燕联盟,不復存在。
与那位大人共同扼住边境战线,从此成为燕国实际上执掌牛耳之人的美好愿望……
幻梦都破灭。
“那我们要不要留住康逊的使者?”袁主薄问道。
“罢了。”秦公放弃了,“莫要真成反贼了。”
这盘棋如若输了,大不了就是被制裁,经济下行,养不活庞大的军队,缩减部队,然后自己作为宗主承担责任下马而已……
“你再去一次襄城。”
秦公看向袁主薄,无奈决定道:“不管怎么样,继续为联齐奔走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