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在乎燕国灭亡与否。
她只要自由和体面。
但要是宋时安为了玩弄权柄而欺骗她,那就根本没有回燕国的可能性了“我们。”康义道,“也得扼住他的命脉。”
左子良靠在太师椅上,双脚浸泡在水桶之中。
面前的士兵,跪著给他洗脚,然后描述道:“左爷,康义前脚刚走,宋使君就被请到了屋子里,而进去后,那女人就勾引他,不过好像被宋使君奚落了一番,说姬渊的老婆还感点兴趣,她就算了。”
“宋使君志向很高远啊。”左子良打趣道,“想玩偽后啊。”
“原本宋使君都看不上她的,但那女的不知道做了什么,然后就说,宋大人身体比较实诚—
“继续说。”左子良憋笑道。
“接著嘛,就是床在摇,那个女人在叫。”士兵说道,“动静真不小,时间也挺久的。”
“我年轻的时候也这么厉害。”左子良丝毫不羡慕的说道。
“左爷威武。”士兵夸完后,又补充说,“不过中途啊,宋使君的女人来了一趟,也隔著门听了一会儿,就很生气的走了。”
左子良笑不活了。
然后抹了下笑出的眼泪,对他说道:“还有別的事情吗?”
“左爷,没有了。”
“行,继续出去盯著吧。”
“是!”
就这样,对方离开了屋子。
左子良將双脚从木桶里拿出来,用干巾擦拭完毕后,看著脚指甲有点长,於是抽出了一旁的弯刀,用刀刃咔吡咔吡的磨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后,把刀收回去。而后踩著木履站起身,离开了屋里。
他的门口,並没有人守著。
因为没有人敢监听锦衣卫。
毕竟他们可是这个世界上知道皇帝秘密最多的人。
月色下,走到了一棵树旁。他解开腰带,哗啦啦的尿了起来。
悄然的,一个人影接近了他。
而后,跟他並肩的对著树根尿著。
宋靖在把宴会善后完,休完了假后,便回到了尚书台上班。
不过在一件事情上,他陷入了狐疑。
坐在案前,他对於修问道:“国库,这几天就没有支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