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听吴王殿下吩咐。”现在不是两个人在一起,所以还是要称职务,保持皇室的体面,“我与时安,言听计从。”
这话一说出来,吴王有点尷尬了。
全听我来说,那我还咋好意思开口?
“既然是议事,就要商討著来嘛,不必言听计从,我们的决定一向都是討论出来的。”吴王说道。
“嗯。”魏生点首,“那容我想想。”
“好。”吴王笑了,接著又对宋时安说道,“时安,你有何想法?”
“回殿下,我觉得出使之人,无论是谁,一定要由吴王殿下举荐。而且是,我们自已的人。”宋时安道。
“对,不能让晋王殿下抢先了。”赵毅说道,“我去吧。”
“你去?哪有武將出使的,你那口才能够巧舌如簧的辩过吗?”叶长清笑了,“殿下,让我去吧,我保证不辱使命。”
“前一个使者刚被杀了,此行过於危险,长清你刚为盛安令这一重要职务,就別去了。”吴王道。
“殿下,时安请去。”
宋时安不能太主动去,但现在面子已经给了,他便自荐道。
魏生只是看著。
“你这话说的,长清去危险,你去就不危险了?”吴王笑了,连忙摆手,“我的意思是,你们都不去,让別的人去。反正,都是我们这一党,哪怕没有完成使命,也胜在勇气,总比没去的好。”
吴王只是有时候会急,会流露真情。
但並非真的傻子,连话都不会说。
“但殿下,恕时安之言。此行,必须成功,这关係到大虞数十年的未来。”宋时安坚持道。
“这太危险了,不能冒这种险”吴王表情严肃,表露出爱惜才能的样子,“莫要再说了。
演吧演吧。
昨天来的军报,今天就召我们过来,还在说这种话?
魏生真的感到晞嘘。
或许,在这天下没有什么人,珍惜真正的感情。
“殿下。”叶长清这时也劝道,“如时安所说,此事真的很重要。不能够让他们完成结盟,我们应当商討出一个切实有效的决策来,无论谁去出使。”
“叶大人说的非常对。”宋时安附和道,“但如若是我前去,稍微有些別的好处。”
“什么好处?”赵毅问。
“我与姬渊有过交集,陈行也在那场战爭中。”宋时安支支吾吾回答道,“叶大人和我都可以去,都能够成功,但我出使的话———"
“时安不必在意。”叶长清知道他在叠甲,隨后承认道,“这件事情,还只有你有资格做。”
“也並非资格—”
宋时安依旧谦虚。
“什么事?”
吴王和赵毅都有些好奇的看肺他。
面对他们的目光,宋时安毫不退却,坚毅道:“问罪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