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越了。
可要说这是宋时安教的,那自己的认错,自己的眼泪,可就一点儿都不实诚了。
这也是欺君,且更重!
“父皇,宋时安没有教过我说这些话。
看著陛下,吴王做出诚恳道:“是宴会上他替儿臣解围时,儿臣自己意识到做错了。”
他就是这么说的。
皇帝也没多问,还点了点头。
可吴王还是不太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做错什么。
接下来,又当如何做?
於是,一回到吴王府,他就让人去將叶长清请来,哪怕现在已经有些晚了。
而见到吴王这般的焦虑,而且一点儿都没有宴会后的醉意和疲惫,在一旁的吴王妃走到他身旁,拿出丝绸巾帛,轻轻的擦了擦他额头的汗:“不是琼林宴吗?是没喝太多酒吗?”
“喝了,还因为喝酒坏了大事。”
坐著的吴王,喃喃的说道。
“坏大事了?”听到这个,吴王妃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什么事?”
隨后,吴王就讲了发生的一切。
吴王妃担忧的问道:“这不影响储君的位置吧?”
“应当是有影响,但影响没有太大。”吴王解释道,“毕竟有宋时安的解围,后面见父皇时,也挽救了一下。”
“那这宋时安,很忠心啊。”
因为吴王妃老听吴王说,性生和宋时安很近,两个人要提防。
可现在看,吴王的事情他也放在了心上呀。
“他確实是个人才,有他在,我的太子之位会很稳妥。”吴王说。
“那就不能多拉拢一下吗?”吴王妃问道,“你先前说,他跟生关係很近,完全没办法拆散。但,那不是没有拆过吗?”
“这个时候,是拆不了。”吴王语气稍有不耐烦道,“他们二人,那可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那不说拆,可以试著恩赏一下啊。”吴王妃说道,“官职,钱財,珠宝,咱们都没有送过,人心何谈不能收买?”
她说的虽然直接,但还真有道理。
一个老大能够御下,靠什么?
我能给小弟什么。
倘若我什么都给不了他,他岂不是只有名义上的尊重。
丞相的位置那是饼。
“世俗之外他並不需要——”
“子尚。”吴王妃颇为认真道,“他有何爱好,你与我说。”
“他想要我一统天下,为他爭万世之名。”吴王说。
“別的没有吗?”吴王妃道,“英雄爱美人,他不会对美人也没兴趣吧?”
“那倒不是。”
“那好办呀。”吴王妃有了法子,“我还有个亲妹妹,长得美丽动人,可爱俏皮,何不嫁给他?”
吴王妃是钦州萧氏。
梁中侯萧群,就是她的亲堂兄。
不过吴王妃並非算分支,也是主家。
只不过萧群在宗族子弟之中过於优异,因此接了吴王妃父亲的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