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虞的老一辈们,无不怀念察举制。
“大人。”就在这时,那名吏小声的对他说道,“王水山虽然家里没什么势力,但他可有一个很厉害的后台。”
“谁?”
他不解道。
“宋时安。”
“?!”他平时对这些户籍吏本就不怎么了解,要不是王水山考上进士,都不主动找他说话,
所以对於这样一个秘密,必定是大为震撼,“之前怎么没听他说过?”
“不知道,他没与任何说他和宋时安的关係。”户籍吏道,“还是先前有人看到,他们极其亲密,都住在一间房里。”
“怪不得说要当什么县令,合著这是有贵人相助啊。我还以为这小子,真是个愣头青呢。”他恍然大悟,並一阵遗憾,拳头砸在手掌上,“哎,早知道有这层关係,应当多和这小子来往呀!”
王水山出了户籍司后,便回往自己在盛安中租赁的屋子。
平时当值,他基本上就是在司里过夜的。因为衙门在皇城,他租的房子在外城,每次往返都要个把时辰,他又没有马车,太不便利。
现在从老单位离职了,自然得先回家待著。
然而他刚回到里坊,自己的家门口,便看到了几位公公提前等候。
周围,也有不少百姓好奇的观望。
见状,王水山连忙行礼:“参见诸位公公。”
“王进士。”一位公公也行了一礼,然后笑著拿起一张类似於贺书的金帖,“这是皇宫琼林宴的函书,你凭藉此帖,便可进宫。”
见到此物,王水山立马正式起来,准备跪拜接礼。
“王进士,並非是圣旨,是无需行礼的。”公公提醒道。
“哦抱歉,初次考中进土,不太懂规矩。”
这句话,直接就把几个公公给逗乐了。
而他,则是不好意思的双手接过金帖。
在得到的那一刻,胸中仿佛被注入些什么很抽象的东西是热忱。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琼林宴,皇帝亲自宴请学子,堪称古代读书人的顶级目標,也是这一辈子,吃的最高规格的一顿!
时安,我要来了。
“小伯爷你说,这上面的金粉,是真的金子吗?”
小心翼翼的拿著这张邀请函,芸儿上下打量,十分的好奇。
“这点金子能卖多少钱?”慵懒躺在床上的宋时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