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神光被按着头羞辱,脸抽烂,牙打碎!(1W求月票)

当然,仙盟这套模式下,所有人都有问题,谁也绕不开——仙盟统治体系的核心就是逼想要上进的修仙者必须服从、忠诚于大修士。

想靠自己努力出头?想靠斗法抢资源出头?想靠经营有方出头?

都是做梦!

上面的位置这么挤,怎么可能让你轻易上来!

在各大天地间顶级势力长期处于稳态的状态下,到处都是牢笼,去哪都和坐牢类似,焊死车门的前浪不可能坐视后来者轻易的上车。

当然,尽管王玉楼在扯淡,尽管他身上确实有一堆烂账和问题,但其实完全不重要。

“哈哈哈,行,不错不错。”

悬篆被王玉楼这混账的样子逗笑了,满意的连连点头。

就得这么黑,才能在修仙界站稳!

莽象一脉,确实出了个不错的后辈。

至于被利用的恼怒?

不存在的,毕竟王玉楼确实是莽象一脉的自己人,实打实的自己人,帮他这点小忙,悬篆稍待手的事。

而且,这波,神光和丘弥勒其实都被坑了。

如今,悬篆大半的洞天之精都献忠给了祖师,在西海的一众真人里,实力只比李海阔强。

神光和丘弥勒撕咬的越厉害,对莽象一脉的影响反而越小——神光独自背锅嘛。

他们都还不知道,丘弥勒指出的调查范围只在神光走狗上,没有涉及红灯照势力。

但即便悬篆知道了丘弥勒的克制,也不会真信,该引导还是要引导的。

这就和王玉楼永远不会把悬篆的假亲善当真类似,能有大气魄的人,不会把希望都放在他人的身上。

什么叫狗咬狗?

面对丘连瀑的撕咬,章衡一步不退。

“丘连瀑,闭上你的臭嘴!

你们杀了邀月,还想栽赃给我们。

亏你还是仙盟行走,和劫修有什么区别!”

王玉楼笑了,真就是狗咬狗。

仙盟行走和劫修有没有区别?

有的,劫修只抢比自己弱的倒霉蛋,仙盟行走可以以练气之修为敲诈筑基,甚至能逼死筑基。

风剑仙就是例子,当初要不是他跳着穿衣舞去搭救,风剑仙哎,罢了。

想到风剑仙,王玉楼心中忽然有种莫名的情绪。

为什么会想起他?

这里是明月夜二楼临街的雅间,上次,风剑仙就是从这里跳下去,救了那被丘连瀑盯上的散修。

他是个好人,但王玉楼能救他一次,救不了他两次。

“好好好,章衡,你还真不怕死啊,拿下!”

丘连瀑身边带着四名筑基期的仙盟执事,怎么可能怕章衡,现在郭邀月暴死,他选择直接拿下章衡。

几名筑基期的仙盟执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动。

这让章衡悬起来的心微微安定了些,这里毕竟是西海,神光仙尊的威名还是很管用的。

“上啊,你们忘了老祖的命令了”

指着那几名仙盟执事,丘连瀑威胁道。

“砰!”

一团华丽的血雾炸开,丘连瀑这根保险丝,断了。

章衡连忙后退了十几丈,惊惧的看着那丘连瀑炸开的血雾。

原来,是丘弥勒受不了这个废物了。

丘家不缺人,死了就死了吧,总比让这种废物在外面闯祸来的强。

丘连瀑之死,一死于自己太废物,二则是因为擅自改了丘弥勒的法旨。

“都滚回来!”

丘弥勒的声音在东附城内激荡,所有西海仙城中的修仙者,都感到一阵眩晕。

在章衡的不解中,那些仙盟行走和仙盟执事,就和龟孙一样迅速的溜走了。

坐在悬篆身侧,王玉楼自然是不会受影响的。

“丘弥勒玉楼,你怎么看?”

悬篆的表情古井无波,王玉楼看不懂他在想什么。

“高,很高,他可能都猜出是您干的了。”

郭邀月死,丘弥勒暂时被动。

杀了丘连瀑,直接扯平,博弈进度条重启——高,又狠又高!

非人化的行为逻辑,绝对理性的抉择体现,这就是丘弥勒,青蕊门下丘弥勒。

“不会的,他看不到我们,这点我还是有信心的。”

悬篆颇为自信。

“原来如此,那丘弥勒下一步会从哪出手?或者说,他想要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不知道,但西海光明宗的成立,估计会被这事耽搁。”

王玉楼沉吟片刻,问道。

“真人,我们就眼睁睁看着神光仙尊在西海搞光明宗?

如果光明宗建起来,那祖师成就金丹后,宗门的四千里西海还能收回来吗?”

站在牧春泽女婿的立场上,他对于光明宗成立是乐见其成的。

可站在莽象一脉天骄的立场上,王玉楼必须忠诚。

“你不懂,玉楼,对于我们而言,祖师只要能成为金丹,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了。

神光坑我们,我们忍,神光建光明宗,我们也忍,青蕊仙尊敲打,我们依然忍。

成大事者啊,要看清那条真正关键的脉络。

总之,我会在西海再呆一段时间。

丘弥勒不会轻易罢手,等青蕊仙尊的火消了,你再去前线。”

悬篆三忍的说法,看似抽象,但玉楼反而理解。

他心中也切实的多了几分火热。

祖师的金丹,从他十三岁时就开始证,证到王玉楼都筑基了。

如今算是终于从悬篆这里得了准信——能成。

“真人,我去前线要做什么?

玉楼的想法是,若是西海局势能稳定下来,我在此可以统领红灯照西海外院,反而可以更好施展才能。”

谈嘛,试试呗。

悬篆的表情变得似笑非笑了起来。

“到专为战功兑换设立的特别功勋堂做执事,这位置适合你。

你在清溪坊就做出了大货坊,在西海又搞起来了这么多产业。

到两宗大战中,做特别功勋堂执事,既不危险,又能经营人脉。

如此,你在红灯照新一代的人物中就可以崭露头角,未来,也能有更好的发展。”

王玉楼没有回答,只是深深一拜。

这还能说什么?

悬篆确实没把王玉楼当外人,最好的位置直接安排。

事实上,当王玉楼一步步走到今天后,他就是莽象一脉年轻一代中最非凡的天骄,祖师不培养他,还要培养谁?

等王玉楼再起身时,悬篆真人已经消失了。

他看着桌上那剩下的半壶六品‘峨眉峰’灵茶,愣了许久。

这茶,还是西海清风给他的,极其珍贵,一壶就值几千枚灵石。

西海这地方,有很多有意思的人,即便没来多久,但王玉楼和这里的诸多同道都成为了道友。

如今忽然要走,虽是高升去了真正的显位,可依然有些不舍。

他起身拿起那半壶‘峨眉峰’灵茶,又拿了只新杯子,为其倒满。

忽然。

“几位公子,这边请。”

房间的门被明月夜的掌柜推开,门外的众人看着屋内的王玉楼,都有些发愣。

“玉楼?你怎么在这里?”风韵犹存的掌柜不解的问道。

原来,真人走了后,对此房间的遮掩也消失了,它从概念上又一次出现在了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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