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怎么和我没关系,我也是宗室中人啊,也是朱家的子孙啊,再说了,我是父皇的儿子,父皇的事就是儿子的事!”
朱文均拍着自己的胸口,郑重说道:“不就是拆个破皇城吗,别人不敢干,我敢,父皇,你就让儿臣去吧!”
“不行,绝对不行!”
朱雄英当即拒绝道:“怎么能让你去呢,这事没得商量,你老老实实在京城呆着,这事和你也没关系,实在没人去,只能让你大哥去了!”
“没办法,关键时候还得看太子的!”
朱文均撇着嘴说道:“父皇,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您又不止大哥这一个儿子,二哥那个书呆子就算了,四弟还小,啥也干不了,这个时候只有儿臣能帮您啊!”
“好了,别说了,朕是不会让你去的!”
“父皇,儿子不怕啊!”
朱文均苦苦说道:“儿子要为父皇分忧!”
朱雄英摆手道:“不添乱就是分忧了!”
“父皇,您别小看儿臣啊,儿臣别的没有,就是胆子大,天底下没有我不敢干的事,不就是扒皇城吗,您交给儿臣,儿臣保证把凤阳皇城的每一块砖扒的干干净净!”
“混账!”
朱雄英瞪眼道:“大逆不道,此事休要再提!”
朱文均眼珠一转,笑道:“爹,那咱们喝酒,喝酒!”
凉王千岁一杯接着一杯的喝,说道:“爹,您在儿臣在住一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