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一城听着吃惊,抱手握拳:“厉害,佩服!”
谢一城怎么都没想到,竟然真有人能靠着他的名字猜出来家里面人名的。
“还真是?”中年人扶了扶棉帽笑道,“那你家里爹娘应该盼望挺大的,兄弟几个都起的好名。”
谢一城点头:“爹娘对我们兄弟几个期望确实很大。”
没跟初次见面的中年人多聊家里事,谢一城主动开口:“我这年纪小,喊你一声哥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这哪能介意,跟你一样大的都喊我叔,你喊我哥那是给我面儿,还给我喊年轻了。”
黄家森面露笑容开口说着,心里确实高兴。
在东北,没有几个男人能拒绝得了人喊一声哥,要是把哥换成大哥,那真是面子给添足了。
瞧着黄家森露了笑,谢一城打量着挂在他鼻梁间的眼镜,好奇地问道:“黄哥,这大冬天的手在外面都冻的受不了,你这眼镜戴着不担心沾掉皮吗?”
东北喊老铁,或者铁子原本意思是像钢铁一样牢靠,值得信任,让人亲近。
后面有人使坏让人在天寒地冻天舔铁电线杆,多少人受骗。
与其相类似的点,这个年代眼镜框很多都是铁做的,跟舌头舔铁一个道理,要是用铁的眼镜架可就不是跟舌头舔铁一样了,真会给人粘住皮,取下来的时候皮连着肉又疼又难看。
“你说这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