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使劲啊。”
谢一城将草药轻柔涂抹在胡碧芸腰间,“你别缩,我这一动手你就缩着,啥时候能成。”
“你手太凉了。”
“那是药量,跟我啥关系。”
谢一城说后,胡碧芸忍住没有退缩,将注意力转移到面前袋子上:“这东西哪来的?”
“啥东西?”
“你还装!你哪来的你能不知道?”
胡碧芸抓了一把珍珠侧过半身,伸出手平摊看向谢一城,“这可是珍珠,别以为我不知道。”
“喜欢吗?”谢一城头不带抬,“我还买了红线,回头你找时间拧成红绳,看看是串起来还是咋。”
“我不要,这么金贵的东西用不到,天天进山在屯子里上课喂家里东西,根本戴不着,要是进山的时候掉在山里找不着心疼死。
“再说这东西金贵,咱们老百姓用不着这东西,别乱花钱,咱们今后还要过日子呢。”
胡碧芸温声细语好声好讲:“你哪买的回头去看看能不能给退了,这离的近,抬头不见低头见,人家说不准能退,咱不要这个,戴着太扎眼。”
谢一城将最后一点草药涂抹好,轻轻拍了拍胡碧芸细腰:“行了,注意着点,别碰着。”
胡碧芸没好气道:“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听着了听着了,不过东西呢退不了,你就自己留着吧,串不串戴不戴你自己看着来。”
胡碧芸瞪着双眸:“咋就退不了?”
“因为这都是我从江面里好不容易挖的,你让退我往哪退,退回去丢江里?”
“啥?江里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