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导致很多人虽然馋谢一城家放着的那些酒,却没人好意思上门要。
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是,这东西补身体是补身体,可去要这东西被别人知道,指定乱想,身子骨好好地要这些东西干啥?
都不用转天,屯子就这么多人,当天屯子里消息就传开。
谁家那谁,整不动完犊子不顶用,被媳妇嫌弃,找谢一城求虎鞭鹿鞭酒。
谁还不要个面子,这要是说开,今后在屯子里还过不过日子。
麻子跟他媳妇整,第二天脸色发白腿都在抖,都被屯子里人那样调侃,更不要说主动去要这些鞭酒的人。
黄学全不在意,反正还没用过,是啥样不知道,先带回家放着,今后说不准能用上,高低猛一把。
有了谢一城许诺,黄学全心情好起来,这脚步也变得轻盈起来,在山林中走道感觉脚下泥土都带着弹性。
两人先到养蜂地查看,顺便跟守着耕地的人聊了几嘴,放下从屯子里帮忙带过来的东西后没有停留,直接去湖边。
这次来依旧没有见到白老头,拿东西的时候明显看出来,已经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有使用,放了很久。
“白家屯那边最近有啥消息没有?年前年后到现在,你在附近见过我二舅没?”谢一城拿着东西问黄学全,“平时开春肯定要来整整这些东西,放了一个冬天收拾收拾,这次没见着。”
“没有见着,白家屯离的这么近,也没听说二叔那边有啥事。”
谢一城听着没说话,将东西拿起:“等下了笼子咱们先去收蜂蜜,整点普通用的,到时候去白家屯一趟,给我二舅跟大姨送点过去,去看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