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任凭谢一城怎么说,采药人都没有同意,最后好说歹说,就在采药人这里煎,他亲自看着别出差错。
“你这跟谁学的?”
药熬好,倒出小半碗药汁,采药人看着谢一城端药要出屋:“以前也没见你煎过药。”
“跟你学的,之前不是瞧见你熬过那么多回吗?”
“就光看啊?”
“可不咋地。”
看着谢一城走出屋的身影,采药人深深叹了口气。
他之前跟人学的时候,光一个熬药就拦住好长时间。
这里面的火候,前后放都是有讲究的,结果谢一城看他来就这么学会了,虽说是比较简单的那种。
这人跟人的差距,确实大。
“三哥,能不喝嘛?”
一勤看着眼前深褐色冒着热气,闻着一股怪味的草药,抬着小脑袋,眼巴巴看着谢一城。
“不行!”
谢一城非常坚定道:“喝药病好了,就不用再喝了,以后晚上别蹬被子。”
“快喝!”
一胜在一旁帮着喝道。
“你别说话!”
谢一城将挑事的一胜“镇压”下去,就这么看着一勤。
瞧见说话没用,一勤没再挣扎。
在家谢一城定下的事就改不了,就算找到屯长白敏兰也没用。
端起来碗,跟猫一般喝了一小口,整张脸好像瞬间抽干空气挤压的包装袋一样,眉边外挑,好像受了老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