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喝酒,在屯子边,就跟咱们仓房一样,本来就有动静,几个人喝多了睡着,人熊摸进屯子。”
“所以你进山打人熊是这个事?”
“嗯。”
将松子壳放在炕桌上,谢一城又敲开一个山核桃:“死的几个人身上肉都是烂的,肚子都被扒开,我不进山给人熊杀了,心里一直不安生。
“今天敢去孙家屯干这事,下次就能去其他屯子,我们屯子虽然隔着远,也不能说没可能。
“未知的危险,要提前解决。”
屯长沉默一番,点头道:“这事做得对,人熊要打,还是吃了人的熊,一旦它吃习惯,就会在山里主动找人去吃。
“但是事也不对,你不应该一个人打,太危险,万一出点啥事,一国回来怎么跟他交代,怎么跟你爹娘交代?
“你去打人熊应该找着大康,找着跃冬,找在座这么多人一起去。
“下次进山打这东西,多带点人。”
谢一城点点头:“我当时也是想着找人熊,找到洞口了一上头就动了手。
“下次我注意,这事确实是我整得不对。”
看着谢一城答应下来,屯长看向谢家康问道:“那几个怎么个事?我瞧着那年纪大的人咋眼熟,哪里见过?”
“王八头他大哥。”
“王八头大哥?”
屯长回忆着,想起来这个人:“这人不是去了南边,啥前回来的?咋跟你们遇上了?”
“也就是最近,说是进山找王八头几个人,结果半岛上瞧见一城打的人熊,看三儿岁数小,想着动手截货。
“几个人估计也没想到三儿敢动手,我们要是不到,估计三儿敢真可能跟他们继续开枪。”
不是可能,是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