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听他们的呓语,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可得之事。
他们这些年没来过西洲,只有两个原因。
一是她几乎不睡觉,二是人生太过顺利,几乎没什么年少不可得。
“他们梦中来到西洲,又有什么用呢?”秦姝低语道。
她总觉得没那么简单,西洲明摆着没那么简单,说不定又是人家的一步棋呢?
谢释渊闻言也无奈耸肩,“我从不做梦。”
他或许是有执念的,他的执念就是飞升,但他素来以入定代替睡觉,根本不做梦。
秦姝摸着下巴思索了片刻,“或许,我们可以找个人打听打听。”
谢释渊拧着眉头,问道:“别人会说么?若是执念的话,那就是他们的私事,兴许不愿意同外人道也。更何况……他们大多都不知道自己来过西洲。”
秦姝叹了口气,“知不知道的,先问问再说。”
谢释渊对她向来都十分支持,只是这一次,“我们能找谁打听呢?”
秦姝轻咳一声,“大蛇,你忘了么?我……还有个夫人……”
谢释渊:“?”
“夫人?”谢释渊的音调也高了几分。
秦姝扯了扯他的袖子,“大蛇你先听我说。”
谢释渊看着秦姝的眼神复杂极了,他这一辈子同男人争夫人也就罢了,怎的还要同女子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