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警员对于大章提醒道:
「因为对你们的案情不太了解,所以我没有继续往下问,不过有一点你们可以放心,他不会再有牴触心理了。」
于大章实在想不出如何给一个心如死灰的人解开心结。
在他看来,就是预审的同事给谷丁文上活儿了。
具体怎幺做的,他也没兴趣知道。
还是那句话,术业有专攻。
一个人不可能掌握这世上所有的技巧,能精通一样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再次道谢后,于大章和许队走进审讯室。
落座后,他看向了对面的谷丁文。
这个年近60岁的男人满脸的沧桑,一双眼睛也没有多少神采,只剩下浑浊和疲惫。
此时,他正用那双浑浊无光的眼睛打量着于大章和许队两人。
「姓名?」
于大章照例询问。
谷丁文坐在审讯椅上,一动不动,直直地盯着于大章,没有丝毫波动,也没有开口回应。
「姓名?」他又重复了一遍。
这一次,于大章的语气稍微加重了一些,似乎在强调这个问题的重要性。
其实这不单单是为了确认身份信息,也是一种初步的配合性测试,以此来判断对方是否存在牴触心理。
谷丁文依旧沉默不语,仿佛没有听到他的问话。
预审同志吹牛了?
这就是所谓的打开心结?
于大章甚至觉得对面的谷丁文好像傻了,坐在那里,僵硬得像是个木偶一样。
「我最后问你一次,再不回答,我会换之前的同事过来。」
于大章逐渐失去耐心,又一次问道:
「姓名?」
这次还是没回答,甚至从始至终谷丁文都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