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个女人一直是在遥控指挥？
也不对。
如果她一直是遥控指挥，不应该出现在松海那种超一线城市。
越是发达的城市，治安越好，落网的几率也就越大。
就比如，朝阳群众。
几乎所有犯案的明星，全都是在燕京朝阳区被抓的。
多隐蔽，多小心都没有用，只要在朝阳区搞违法活动，必被抓。
这就是大城市群众的觉悟。
作为一个资深的犯罪分子，不应该不懂这个道理。
所以她去松海，肯定是去做交接的。
哪里出问题了？
于大章盯着他们七个人问道：
“你们谁是头儿？”
靠左边的一个青年，举了下手，算是承认了。
这种事抵赖也没用，进去了一样得老实交代，你不说别人也会说。
“你上面的老板是男是女？”于大章又问道。
那名青年想都没想，直接答道：
“女的。”
“她人呢？”于大章盯着他，时刻关注着他的表情变化。
青年低下头去：
“不知道。”
嗯？于大章很快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个青年好像是在故意回避这个问题。
而且回答的时候，他还特意将头低下了，似乎是怕于大章看到他说话时的表情。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