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人、曹参、韩信他们,被沛令判定为我的朋党,先被调到混海侯手下,又被李斯迁到北地担任县令或县尉。
咱们先联系上他们,再找机会将他们弄回来。
要让他们安心回归,得让他们家族脱离秦朝掌控。
这不是一朝一夕能办到的事儿,但我们有两年时间。」
卢绾问道:「不先救太公吗?」
刘季犹豫了一下,道:「我爹先不用管,等灭了大秦,再接他们回来也不迟。」
「等灭亡大秦我们能等,太公他们能等?」卢绾道。
刘季叹道:「救我爹他们太难了。萧何曹参他们本就是修炼异术的武者,给他们创造机会,他们自己都能逃回来。
我爹他们却是累赘,浪费大量人力物力,划不来.咳咳,我的意思是,浪费人力物力,还救不回来人,划不来。」
夏侯婴道:「我有龙马,要不我亲自去一趟北方?」
「不用你折腾。」刘季嘿笑一声,道:「等楚王拥兵十万,等西楚拥有上百座城时,我们能轻而易举号令鬼神,或者干脆使唤链气士。」
说完他站起身,道:「子房先生来找我了,你们散了吧。」
说完,他朝周勃使了个眼色。
周勃掐诀念咒,周围闪过五色灵光,屏蔽声音与感知的无形结界被解除了。
他们只是不能练全所有天罡地煞神通,并不是一门也练不会。
当然,也有人天赋实在太差,真的一门秘法也没练成。
等刘季走出院子,张良已经在门外等候了两三分钟。
很显然,张良是晓得结界的存在,猜到他在屋里说悄悄话,没上去打扰。
「刘兄,你放弃领兵大权,而自领治粟都尉,似乎别有深意呀!」张良笑盈盈道。
刘季叹道:「不瞒你说,我最近风头太盛,自身气运又处于低谷,有些怕了。」
张良惊讶道:「刘兄福缘不错呀,为何说气运在低谷?」
刘季道:「我认识的一个老道说,我在白云仙府耗尽了福运,两年内难成大事儿。强行冒头,恐有性命之危。」
张良盯着他的面庞默默掐算。
刘季立即有所感应,心里却不怎幺反感,反而有点小得意。
——连浮丘公他们都看不透我的气象,你个「小天仙」,能算出来什幺?
「刘兄说得对,这两年你的确走霉运。你父亲与朋友被朝廷抓了去,似乎不是他们自身的问题,八成被你连累了。」张良道。
刘季眼神怀疑,「子房先生该不会故意顺着我的话说吧?」
张良笑道:「无崖子道长是不是还替你遮掩了气象?你压根不是天魁命星。」
刘季骇得魂儿都快从躯壳里飘了出来。
「你,你认识无崖子道长?」
「没见过,但听说过她在芒砀山渡劫的事儿。」张良意味深长道:「无崖子道长的天机术的确厉害,估计浮丘公他们都没看出来刘兄的伪装。
可惜呀,你遇到了我。刘兄,你说说看,要用什幺堵我的嘴?」
刘季长身一揖,道:「我有两壶朱果灵酒,还有满桌佳肴。」
「那咱们还等什幺呢?」张良主动往他院子里走。
上了阁楼,端上灵酒与佳肴,又屏退了众人,刘季惊魂未定,盯着张良问道:「子房先生,你的天机术怎幺比浮丘公他们还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