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男子低声说了一句:“我被关起来的时候,三派还未分家,当初可还是铜鼓派呢!”
“如今已经是七百年了。”
陈乾六只觉得冷飕飕,心道:“这人被关了七百年,怕不是已经被关成了傻子?”
“他自称是姚寒山的师父,但我师父的那位师父,窝窝囊囊,庸庸碌碌,平平常常,可没有这般厉害,也不曾被关押七百年。”
“要么这人说的是胡话,要么……”
“我师父就跟我一样,是个好几姓家奴,拜过不止一个师父。”
陈乾六对此人的身份来历,十分好奇,见对方似乎并没想杀了他,就试探问道:“前辈这般高深剑术,如何还能被人囚禁起来?”
男子过了良久,才淡淡说道:“我被人囚禁的时候,还只是个灵胎境。”
“前辈若果然是我师祖,必然有些佐证。”
男子看了一眼,一路紧紧追随的妄禅,说道:“妄禅认你为主,你的身份倒是毋庸置疑,至于我的身份,你信不信随意。”
陈乾六忙改口道:“师祖如此气度,岂会欺哄孙儿。”
管他是不是真师祖,先把关系认下来再说。
这般厉害的一个“师祖”,认了不吃亏。
男子飞落在一座孤峰上,把陈乾六丢下,说道:“我要问你一些事情,你都给我从实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