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乾六忍不住问道:“我们还能见面么?”
少女本欲走掉,小小的身姿已经做势,闻言回眸一笑,说道:“我可是狐仙,你不怕我吸你的精血?”
“走了!没什么好再见面。”
陈乾六脱口而出:“栏杆閒倚日偏长,短笛无情苦断肠。安得身轻如燕子,随风容易到君傍。”
少女身子微微一顿,随即腾空而起,人在半空,偷眼回瞧,心头琢磨刚才那几句诗词,忍不住心头暗忖道:“倒是个有才气的少年郎。”
她身形几个起落,已经消失不见。
陈乾六目送少女消失,心下遗憾,暗忖道:“这个少女必定是修行中人,不知道能否收我为徒?”
他正思忖刚才抄的那首诗够不够对方留些印象,下次见了如何开口解释身份,却见一个年轻的道士手持浮尘,飘然而来,生的面如冠玉,潇洒儒雅,见到了陈乾六在树上,含笑问了一声:“小哥可见到有人经过?”
陈乾六答应道:“并不曾见有人经过。”
“这里是已是院墙,又非道路,哪里会有人经过?”
年轻道士笑了一声,心道:“我感觉这个方向似有真气迸发,应是有同道经过,不知怎么泄露了一丝气机。”
“不过这孩童乃寻常之人,没有注意到也是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