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愿火了！”马文萱继续道，“简直像点燃了火药桶。你的那些支持者，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全球网友，疯狂点赞签名。现在请愿签名人数已经突破一百万了，还在飞速增长。#NobelForLiRui#这个话题也冲上了多国热搜。不少文化界名人也跟着起哄，说提议虽然荒谬，但极具象征意义，是对传统精英奖项的一次完美解构。”
李睿揉了揉眉心，这事有点超出他的计划了：“瑞典文学院那边什么反应？”
“装死呗，不过内部肯定吵翻天了。给你颁奖，等于把他们的老脸按在地上摩擦。不给你颁，现在舆论这么凶，他们那摇摇欲坠的公信力恐怕真要碎成渣了。”马文萱语气带着看好戏的愉悦，“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去斯德哥尔摩领个奖？”
“别闹。”李睿失笑，“这事我可不会掺和，让网友自己去玩吧。你那边盯着点风向，别让人带了节奏。”
“明白。不过说真的，”马文萱顿了顿，“如果……我是说如果，他们真被架在火上烤，不得不考虑你，你接不接受？”
李睿叹口气道：“他们不敢。就算他们敢，我也不会要。一个被舆论逼着颁出来的奖，拿了反而落人口实。我们要的是实利，不是这种虚名。不过……这股舆论倒是可以再利用一下。”
“怎么用？”
“我会发个推特，说我正在考虑写一本关于西撒的书。”
“你真要写书？”马文萱吃了一惊。
“也不是不能写。”李睿笑了，“找个枪手写呗，实在不行让人工智能帮我写，听说OPEN AI的研究已经有了点眉目，我去问问能不能让人工智能帮我写个能拿诺贝尔文学奖的故事出来！”
挂了电话，虞秋月眨着大眼睛问：“马姐说什么了？什么诺贝尔奖？”
杨超月嘴里塞着个丸子，含糊不清地问：“诺……诺贝尔？是那个很厉害的奖吗？老板你要去领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