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想要我老头子遗臭万年啊,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以后我哪还有脸见人家?
再说了,你不是说我只管生产吗?”
“嘿我说,你甩锅甩的倒是快啊,现在你是厂长,头上的人变了,省市两级只有监管权,没有管辖权。
再说咱这也是人事调整,签了字之后原则上这些人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干部身份了,至少在我这里是不承认的。
这样,我也不让你为难,你打电话让负责人过来,我亲自跟他们谈,至于母公司关于红钢目前的人事任命也好办,我自己写一个就行了。”
“就没有温和点的方法?”
老宋还想着和稀泥,砸人饭碗,这种事情真的不好干。
“这样,我先跟人事的聊,再仔细摸摸情况,干部呢,我看这些年龄结构,上了年纪的有不少,有真才实学的,我回头想办法给他们一笔奖金,尽量争取留下。
混日子的、挂靠的,给他们一个体面的补偿金,让他们退休。
年轻的,有能力的,同样给于奖金,根据他们擅长的业务和意愿安排合适的岗位。
年轻又没有能力的,我让人和营州那边沟通,是调任还是分流,总得给个办法。
总之绝不养闲人,反正资金没有最终划转,这些事不搞定,我睡不着觉,相信部里、省里、银行几个方面应该比我着急。”
“唉,还是你心眼子多啊,得亏你把我拉到宾馆这边来了,要是在厂子里,我办公室的门槛子都得被踏平了!
我这就给他们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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