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月底玛丽的老姐妹朱莉安娜退位，让给她的女儿特丽克丝，特丽克丝这个娘们就通过安妮打电话过来邀请去观礼。
李剑垚虽然以没空为由拒绝了，但还是让安妮以自己的名义送了些礼物。
鹿特丹港中转一些来自欧洲大陆的贸易品很是容易，这也得益于早前和朱莉安娜和特丽克丝的一些情分。
现在的李剑垚没考虑什么情分的问题，而是窝在钢厂宾馆的顶级套间里和老宋进一步摸厂里的情况。
这个原本只有两间的钢厂宾馆最豪华的房间，上次来做田野调查都不配住的房间，现在李剑垚和见颜一人一间。
老宋回来也没第一时间回厂里，而是捧着李剑垚给他的资料埋首其中。
钢厂的结构太复杂了，生产、职能管理、技术和研究、非生产系统共计四大块。
最麻烦的不是先整合哪里，而是要理清人事关系，看清楚山头结构。
除了老宋，厂里还有三个正处级，这个不难理解，但是27个副处级干部就很难理解了。
一个县处级单位，居然高配成了这样，这里的副处可是带职级的那种，换个地方比如征服单位就是副县长，要知道县级单位的公安、教育、财政这样的单位一把手一般也只是正科级，只有兼任副县的时候才会提副处级。
在一个企业里，这么多的处级和副处级，就不光是工资是普通工人两倍的问题，他们要撂挑子耍心眼子也是个麻烦事。
另外还有科长89个，股长级143人，干部总数在1.26万人的厂子里一共有2153人，非生产人员的总占比高达28.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