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剑垚安静的伫立,甚至还抽出根烟来。
“李教授,您别丢了国人的风度!”
“屁!我又不杵他们脸上,有什么丢风度的?”
张老师合计着,要不是坐的你家的车,我高低得跟你好好掰扯一下什么叫礼仪。
也得亏他没张嘴,要不然非得喷他一顿不行,抽烟的又不止自己一个人,老子在飞机上也抽,他们还倒台子让人喝呢,也没见你说国航的人没风度。
俩老头儿拖着行李箱出现在出口。
舒尔茨78,约翰逊64,论年龄都不小了,身后还跟着一个较为年轻的随行人员和震旦方面送机的人。
四个人,坐得下!
“嗨,舒尔茨,约翰逊!”
李剑垚抬了抬手,和这俩货打了个招呼。
“啊喔,我的天呐,约翰逊,我看到了谁?”
“哈哈,莫兰德教授,这回来到你的地盘,你该不会用那种恶毒的语言来攻击我吧?”
在丑国,学术圈子其实也不大,各种交流活动上走一走,走几次大家认识的就差不多了。
李剑垚在耶鲁的时候也参加过不少的各种乱七八糟的活动。
尤其是在交流的过程中,争吵也是家常便饭。
甚至在非公开场合里,俩人对喷,多人互喷也是常态。
这师徒二人就被李剑垚喷过,嘴里浪里郎当的也有过。
别说什么尊老爱幼,对于观点的争论其实没有什么心平气和,就像什么议会大打出手一样,学术上也不都是兄友弟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