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是宣传个一年半载的。
不过那会儿就不是这个价了,按包月或者正常工人的工资标准给报酬,顶多再给点补助啥的,管吃管住。
只一点,悲喜文武都行,荤戏就算了,别当流氓给逮起来。”
“哪有荤戏?”
李剑垚扬了扬下颏。
“二人转那个团,至少有一大半的戏都不咋干净。
你以为这几天他们唱了点《包公吊孝》、《哭七关》、《十跪父重恩》啥的就是人家的所有本事了?”
李厚河望了望戏台。
“你在哪找的这帮人,一个赛一个的好嗓门,连着唱还不带重样的,我都这个岁数了,愣是好多都没听过的。”
派了根烟给十大爷。
“大爷那年说自己要不中了的时候,愿望就是唱戏三天,我给加码了说今天。
反正我是没敢算大爷爷啥时候没,不过倒是让韩建平那小子到处跑了跑。
风过之后,老戏班子存活的不多,咱们本地的皮影戏和莲花落这个容易找,外地的就两眼一摸黑了。
还是得去当地问问,再看看都还会唱啥。
七天呢,要是光一个班子,得给人累死。
再说了,同行是冤家,班子一多,这竞争不就起来了吗,人家那唱的卖力,自己出工不出力。
到时候完事了,主家打赏还不是卖力的打赏的多一点?”
十大爷把李剑垚的烟又抢走了。
“你一天这个心眼子到处冒,连这个都给人安排了?”
“咱好歹也是书记,别总揣人家的烟不行吗?”
“我是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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