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灵她们自然也知道要给孩子台阶,没再纠结擅自散队的问题。
“去洗干净,换衣服,埋埋汰汰的晚上就别吃饭了!”
晚饭桌上,奶奶说起导致爷爷受伤的那两个小姑娘和那几个流氓。
“头午那俩小丫头过来了,提了点东西说看看你爷。”
“咋滴,有点迟到啊,按理说当天惊吓到了没来,第二天咋也过来了。
这人礼数上不算周到。”
“高中刚毕业,没班上,家里条件也不咋地,听那意思家长觉得怕担事儿。
另外那几个小子给判了,掏刀子的去劳改了,没掏刀子的拘留了。”
李剑垚一边喂立夏一边听老太太叨咕。
“其实,小偷小摸的那些很多都是没班上,没有经济来源,总得活着,总得过日子。
耍流氓这种属于道德问题,我既不支持轻判,也不支持一棍子打死。
从头到尾咱家也没说过怎么去毁了年轻人前途。
甚至医药费都没跟人要。
善恶到头终有报,都是自己作的,你们也别觉得责任在咱身上。
知青回城的,加上没考上大学的应届生,现在得有个30来万人,上边也在想办法,是接班还是办企业的,总会有点章程。
但是风气这东西还得杀一杀,今年到现在,群斗、盗窃、流氓滋事、抢诈犯罪率都是三倍四倍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