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剑垚试图用一曲《安和桥》的前奏提醒他们,但这些家伙根本就不买账。
“老师,这首太悲凉了,换个欢快一点的!”
好嘛,就说还得是大学生,能听得出音乐的悲凉和狗的遗憾,但是丝毫不知道徒步的痛苦。
赛马响起来的时候,图雅和巴雅尔已经带领着这些不善歌舞的人扭动起肩膀来了。
俗话说新疆的脖子内蒙的肩,高原上的袖子甩两边,这都是干不过只打巅峰赛的彩云之南的跳圈圈。
琪琪格接过了马头琴,李剑垚给他们表演了一个皮衣祖师爷的舞步,同学们都傻掉了。
只有来自云南的一个家伙火眼金睛的认出来。
“打歌舞!”
“什么?!”
“我们彩云之南的打歌舞啊!”
“打谁?”
“滚!”
“说说嘛!”
“洱海边和哀牢山周边的彝族同胞会这个,乐器的话要有芦丝、笛子、三弦,配上羊皮鼓的鼓点,边唱边跳的。
跟有些山歌是相通的,但是山歌就不用多说了,很奇怪的。
我以为老师会的多,但是没想到他连这个都会,更过分的是他脚下是打歌舞,肩膀还能抖出蒙古舞的节奏来。
我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