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哥跟他哥建钢一样,当初不在历林他老爹的麾下,跑到了徒河去参军,更出息。
“还是比哥你差点,我可不敢忤逆老子。”
“哈哈哈,你可说点好话吧,你四大爷好容易把当年的事揭过去。”
“对了,十一哥你是在徒河还是外驻?”
“我们团在昭乌达分驻。”
“哟,那过阵子你帮我个忙。”
“只要不违反纪律就行。”
紧接着大伯带着初一他们也回来了,再加上方博方雅,一行人坐的火车,开车是坐不下的。
李剑垚又去接了一趟,厚字辈的除了在营州有公职的老九,老十三,以及在远在香岛的李厚钦,基本上都回来了。
由于爷爷辈的年纪都超龄了,去祭拜这些爷爷辈的都不让去,太爷的孙子厚字辈的打头,孙子辈就没有年龄这个忌讳了,不管多大只要能动弹都是要去祭拜的。
晚上在大爷爷家里吃,家中春厚建昭四辈男丁齐聚。
李剑垚也把大姐和姐夫给叫了过来。
家里并没有女人不上桌的说法,只是人太多,有些坐不开。
大家聚在其次,主要是商议明天一早祭祖的流程,贡品香烛奠酒,抬纸扎的,扛黄纸的,拿锹的,拿筐的,谁在谁前头,谁在谁后面这都是有点讲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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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诸事商定完,李剑垚趁机说出了厂子分红份额的事。
“在家的都知道,这些日子商量的建厂的事,现在手续基本走完了,清明过后就可以开建。
大家在认购的时候以户为单位都进行了认购,这是家里对我张罗这件事的支持,我都看在了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