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一说起此事便只觉得一阵的可笑啊!
自己里里外外拿出去不少东西不说,甚至就连自己府库之中的私人财物都给了吕岱不少,可结果就是吕岱来骗钱的。
现在吕岱拿着东西跑了,益州门户大开。
随时随地王骁都有可能会率军杀益州,到时候自己如何能守住益州?
从自己父亲手中留下来的产业就这样葬送在了自己的手中?!
一想到这些,刘璋便是一阵的悲从中来。
当即便忍不住自嘲了起来:“可笑!当真是可笑啊!”
“君矫,你说我是不是特别的可笑啊?”
“在下不敢!”张肃急忙便低下头去,不敢接刘璋的这一番话。
但是对于现在的刘璋而言,接不接已经不重要了。
他此刻完完全全,陷入了自我的否定之中了。
“回顾我过去的一生,当真是可笑啊!”刘璋长叹一声道:“我从父亲手中接过益州的时候,府库充盈,军中各位将军也都信心十足,战意如火。”
“然而如今我才接手益州几年光景罢了,府库消耗过半,而民生疲敝,军中士卒死伤惨重,各位将军也一一战死,如此看来我当真是不适合做这个王位啊!”
听到刘璋的这些话,张肃心中没由来的一阵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