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算不上。
恩人?
太夸张,最多算个熟人,还是那种老死不相往来的假熟人。
几声忙音后,电话接通。
“谁?”对面声音嘈杂,带着警惕。
“赵瑞?我是唐果……以前,B35区司法所的职员。”
对面沉默了几秒,似乎在回忆。
“唐……干事?”男子语气明显有些意外,嘈杂的背景音安静下来。
“找我有事?”
“我记得你调走了,再说,我现在可不归你管,你手太长了吧?”
唐果沉默,有些尴尬,以她的身份确实不适合打这个电话,不能怪别人多想。
猫再小也是猫,老鼠再大还是老鼠。
“能见一面吗?有些话,不方便在通讯器里说。”
赵瑞报了个地址,是位于堡垒上三层的一个叫做‘自由殿堂’的...
怎么说呢?
会所,酒吧,总之是玩的地方,只要你有钱,可以在里面玩到你任何想玩的项目。
没有底线!
整个地下堡垒呈倒金字塔造型,越往下越狭小、低矮,越往上越宽敞、高挑。
倒也没有明文限制,只是越往上租金越高,普通人一个月的收入不够住一晚。
软隔离,总比硬隔离好接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