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安成输了。”
“程诺，岁岁，你们立刻带人去接收墨家军队的掌控权。”
“按我们之前议定的条款分散安置，若有反抗者无需上报，格杀勿论。”
程诺和岁岁行礼领命，眼神里充满对主人的担忧。
主人有令，她们只能遵从，有奕璇在身边守护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岁岁还是不太放心，临走前对奕璇交代了几句。
她不是不放心对方的实力，而是不放心主人的一贯作风。
九霄哪哪都好，就是性格太要强，只要还有一口气就别指望她收敛。
奕璇听着岁岁的嘱咐，不停点头表示记住了。
小模样要多乖巧有多乖巧，小眼神要多单纯有多单纯。
“岁岁姐，要不你留下，我去墨家，你真的很啰嗦耶！”
“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是你在主人身边服侍的时间久，还是我服侍的时间久。”
“我一定会看好她，打死我也不让她离开营帐半步。”
岁岁默然，奕璇说的话她无从反驳。
一直以来，她和程诺主外，负责执行主人下达的命令。
奕璇主内，负责保护主人安全，照顾主人日常起居。
偶尔跑跑腿，送送信。
岁岁和程诺离开营帐后，一直乖乖站在九霄身边的小侍女脸上露出犹豫神色。
眼神闪烁，明灭不定。
看气息，九霄精神透支的状态不像作假，她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气息时强时弱。
无法精准操控能量，无法控制精神波动，是精神严重透支的体现。
很难伪装。
难，不代表做不到。
看表征，九霄脸色苍白没有血色，指尖微微颤抖，肌肤上的神辉黯淡，光华若有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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