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如此，这次命运转动的效果，也是让虚无非常不满意。
不满意的地方有两个。
一个是命运转动的概率，这概率也太低了吧？
90天内上来至高天的概率才勉强接近三分之一，这让他很有可能在白忙活啊！
另一个则是……
他的消耗！
“不对劲，这绝对不对劲！”
“这人的属性和神性上限，都不可能高到哪里去，就算加上突破蓝本世界的限制，我这次的消耗，也不可能达到这么高……”
让虚无汗流浃背的，正是他的神性消耗。
现在完成了命运转动的虚无，属性面板的神性界面，竟然已经变成了负值，而且负了好几十位数！
在神性的消耗方面，虚无是确实拥有类似于‘贷款’的能力。
但‘贷款’的神性是要还的，而且还有‘利息’。
现在，光是作出这样一个命运转动，他的神性就负了好几十位数，即使是他这层次的玩家，都很难在短时间内填上这个窟窿！！
要知道，在神性上限达到一定程度之后，玩家想要靠寿命转化神性，效率已经非常低了。
基本都是靠内源神性的自然恢复。
在欠了好几十位数的神性的情况下，想要靠寿命填上这窟窿，把虚无卖了都做不到，只能通过一些特殊的手段！
原本，虚无觉得这‘透支’神性的能力，非常好用。
让他在极限状态下，能完成一些原本做不到的事情。
但现在看来……
